“为什么?”我问道。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这事情不能说,还是看你以后的经历啊。”
“哦,好吧。”我略有些无奈地回答。
宠安以前不敢出现在师父的面前,无非是担心师父看出她的秘密。
现在,她的举措,算是迫不得已。
师父的反应,也间接说明,宠安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至于她的具体身份,当时的我还处于一种很糊涂的状态,并不知晓多少。
和宠安描述的不同,我离开家的时间,长达八年。而在这八年里,我算是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同时,我也从师父的身上学会了一些奇门遁甲。
牛学志一直陪着我和师父,我和他的关系虽然不算亲密,但不得不承认,他诚然是我们这一路上的开心果。
日子基本上,就在师父行善助人,以及我和牛学志争斗嬉戏中度过。
转眼,又是一年。
一九八八年,同样也发生了很多事,而其中,最让我难忘的地方,莫过于埋葬青铜棺椁的墓地。
那块墓地,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小山,我能和师父找到那里,完全算是一个意外。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师父带着我和牛学志,在一条小路上缓缓行进。
烈日炎炎,照得我十分困顿。
身后的牛学志,则不停地抱怨着,“热死啦,热死啦。”
我有点烦躁地说道:“小矮胖子,你把舌头伸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牛学志果真照着我说的去做,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败类,你让我学狗?”
“我可没让你学。”我辩解道。“是你自己笨。”
“我刚刚跟师父学会了法术,信不信我一个大雷,劈死你?”
“好啊!”我说道。
而我的话音刚落,突然身体旁边有种冷飕飕的感觉,我向四周望去,竟看见几处旋风在来回游荡。
我扭头看了看牛学志,牛学志立马紧张起来,“你、你干嘛?”
“这是你干的?”我问。
“什么?”
“风啊!”
牛学志摇摇头,“我只是吹牛,还没有那种本事。”
师父停下了脚步,“栩栩,小牛,这是阴气。”
“阴气?”我不理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阴气是阴灵散发出来的气息,通常会让人感觉寒意连连。通常在游荡了数百年的鬼魂身上,才会有所汇聚。”
“那就是说,这附近有几百年的鬼魂?”牛学志问。
“不好说。”师父回答。
师父刚说完这句话,山中,忽然传来了一声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倒塌了一样。
师父犹豫了一下,“咱们进里面看看。”
我和牛学志随着师父向山里爬去,小山的海拔不高,不大一会儿,我们就站在了山顶上。
放眼望去,只见有个大铁架子,正堆在地上,刚刚的声音,就应该是大铁架子发出来的。
围绕在大铁架子的周围,还有一群人,他们手上戴着白色的尼龙手套,急急忙忙地收拾着各种设施。
“他们是盗墓贼吗?”牛学志问。
师父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是正规盗墓者。”
“正规盗墓者?”我疑惑不已,“和盗墓贼,有什么区别?”
师父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记住师父刚刚说的。”
“大家别急,别慌,重搭好就行了。”在那群“正规盗墓者”中,领头的人高喊着。
“咱们下去。”师父说。
我和牛学志,跟在师父的身后,又开始往山下走。
“喂,喂,老大爷。”一个年轻人对着我和师父喊道,“你不能带两个孩子进这来。”
那年轻人戴着眼镜,二十多岁,长得文质彬彬,看面相,很和善。
师父回答道:“没别的意思,我们只是随便瞧瞧。”
年轻站起身来,他脱掉了脏兮兮的手套,往师父的身边走来。
“我们是省文物考古队的。”年轻人说,“正在工作中,闲人免进,请勿打扰。抱歉,请离开吧!”
师父露出笑容,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愣了一下,“常、常无缺啊!”
师父点了点头,“哦,名字不错。大学生吧?”
常无缺笑了,“哦,对,刚刚毕业,现在属于实习阶段。”
师父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半秃头的老头,“他是你们的领导?”
“没错。领导之一,他是吴教授。”
“和你在一个学校?”
常无缺上下打量着师父,“怎么,和尚,你是算命的?”
“不,我是道士。”师父笑着解释着。
“别说这些了。”常无缺劝道:“你老人家别凑热闹,赶紧回家吧。”
师父没理会常无缺,他紧紧地盯着吴教授,竖着耳朵听着他的言论。
而此时,那个所谓的吴教授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五花土的特点,他的身边则围拢了几个学生模样的人。
我虽然不懂五花土是什么东西,但一定和考古挖墓有关系。
常无缺还是很礼貌地请师父离开,就在这时,吴教授身边的一个女孩,忽然大叫了一声。
“有蛇。”
看到蛇,应该不算是一件可以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女孩大概来自城市,反应有点过头。
我没把所谓的蛇放在心上,可牛学志,一直拉着我,“嘿,快看。”
“小矮胖子,你又不是没去过农村。两米长的,我们都见过······。”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学志打断了,“不是,你瞧,那条蛇有两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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