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最近怎么感觉你的情绪好低落。”泉奈走在大街双手抱头望着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哥哥。”
“没,想什么呢你小子。”我伸手过去轻轻的弹了下泉奈的额头。
距离上次的梦境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始终无法忘却那个场景,终结谷的场景最后破碎的那一刻,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碎掉一般。记忆?不可能有这么荒诞的记忆同时我内心的猜测也越发的多样起来。
在那之后,我又去见了轮一次,并且告知了轮我对千鸟这个术的理解和详细的演示,并且表示在我原先的预计中,千鸟这个术对于施术者的掌控力度并有没这么高的要求,虽然雷属性的查克拉的暴虐是所有修习雷遁忍者普遍都认知的,但是修习起来也应该不会有反噬经脉的这种征兆。所以在征得轮的同意下,我最终还是藏下了这个被后世誉为可以斩断雷电的雷遁“雷切”。美其名曰,修改出更强的忍术。但是对于查克拉的质变以及形变的理论可不是我能藏得住的了。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仍人宰割的金鱼佬,在理论的基础上我加以了不少误导性的猜测想法,毕竟在这理论性的新区域方面我可是有着“绝对的权威”,在查克拉的质变和形变这个方面以往的忍术经验都变得不适用了,因此我加在上面的猜测便会主观的引导他们进入误区。同时我的“忍术天才”这个名号也在家族内逐渐传开。原因无他,主要是实验千鸟的时候造成的万鸟齐鸣的声势实在是太过庞大,不想引人注意也难啊。
我同泉奈难得一次有空如同兄弟一般一起走在灯火通明的夜街道上,看着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泉奈内心不由的多了一些黯淡和感慨。
不知道什么时候,轮会亲手抹杀孩子一般的泉奈,把他带入真正的忍界,让他拿起苦无亲手割断一个无辜平常人的喉咙甚至是襁褓中的婴儿。那晚的血月,已经成了我挥之不去的记忆,也成了我痛苦的源头。
“哥哥你快看那边。”泉奈打断了我的思路,拉了拉我的手,指着不远处人头涌动,不断聚拢的人群,“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我顺着泉奈指着的方向看去,“好像的确出事情了,我们去看看吧。等会别强出风头,这里毕竟是家族的驻地,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家族。”
“知道啦,知道啦。”泉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哥哥你最近真的越来越像爸爸了,而且语气都快一模一样了,开口家族闭口家族。”
这小子,我无奈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什么。难道自己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家族给同化了?
“笨蛋!越你还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看戏么。你们统统给我滚!”一声叫嚣的女高音改过了嘈杂的人声。
“景子,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佐名没这个义务给你收拾残局。”一声冷哼从身着蓝色和服背着长刀的男子口中哼出。
“你!”景子一阵语塞,恼羞成怒的她从忍具袋中掏出了苦无,指着佐名。
“难道你想动手?!”佐名斜着眼睛看着即将暴走的景子,右手也象征似的搭在了背在后背的长刀,“不要以为在人多的地方我就得让着你,真是大小姐脾气。”
“你行!”景子明显知晓在这里跟佐名开打占不到半分好处,便把怒气统统洒在了周围围观的平民上面,拿出苦无指着一个束着冲天马尾的孩子道,“你们是想死么!还在这里看着!信不信我……”
等等!那个孩子貌似是……泉奈!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坏了。可能要出事,都叫这小子别凑这么上去。
“这位姐姐……”泉奈面带微笑的开口道。
“谁是你姐姐!你这平民百姓还敢跟我攀关系!”怒火攻心的景子朝着泉奈直接招呼了一下,想来这名大小姐平常是作威作福惯了每次出事情都有家族帮着出面,出手完全不考虑后果,也不管会不会伤及人命。
“替身术!”好在泉奈也不是完全没自保能力的孩子,一看情况不对直接施展出了忍术找了一块木头做替身。毕竟受到过家族比较精锐的锻炼,无论结印的速度还是反应速度也比平常的下忍快上许多。
“还敢躲!”景子恼羞成怒,挥舞着苦无*开围观的群众,“你给出来!看我……”
“闹够了么!敢对我弟弟出手!”我一个闪身来到景子左侧,左手牢牢的抓住了景子的手腕,体术•缠腕。景子的右手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爆响,苦无直接从手腕中滑落,掉在地上,吃痛的半蹲在地上,“你居然……”
“还有力气说话?”我又是一击用力,景子彻底瘫软在地上。这种身娇肉贵,蛮横无理的大小姐实在是让我提不起怜香惜玉的兴趣,况且当她对着泉奈出手的时候我就没打算让她就这么离开。“你好像很爱发脾气啊,大—小—姐!”
“你,你知道我…是谁么!”景子伏在地上不停地抽着冷气,怨毒的眼神盯着我道,“我可是宇智波一族大长老的孙女!你敢对我出手,你就等着我们宇智波一族将你……”
“说啊,你倒是说下去。我正听着呢。”我蹲下身来一把抓起景子的衣领,打开了三勾玉的写轮眼,猩红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惊愕的景子,“很不巧,这件事貌似变成了‘我们’的家事了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