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想去给她戴帽子,她却将头又偏向一旁,无奈,叶昭摸着绒帽,手感却好,顺手给自己戴上,说道:“戴着倒也挺舒服。”眼见古丽夏依尔双目喷火,叶昭正了正脸色,说道:“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我也谢谢你的厚爱,只是咱俩今日刚刚认识,怎能逾越?何况”叶昭顿了下,道:“何况我是中国皇帝,你是部落族长,今南疆未定,你我之间是是非非纠葛牵绊甚多,岂能跟你胡闹?”
叶昭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古丽夏依尔依然听不懂,但“中原皇帝”的词汇比较刺耳,却是听到了她跟阿芙单独相处时自然问起过叶昭身份,阿芙只说叶昭是中原的小官儿。概因古丽夏依尔对南疆局势并不清楚,而且古丽夏依尔的性子阿芙很清楚,若说叶昭是中原大官儿,说不准这位姐姐就绑了叶昭去献给阿古拍,以换得部落平安,同部族的生存比起来,姐妹情只能排到后面。
现今听叶昭说“中原皇帝”古丽夏依尔就以为叶昭是惧怕中原皇帝的命令,因为听阿芙说,中原来的军队军纪极好现今出来侦察,自不敢贪恋女色。
“胆小鬼!没用的男人,你们中原人都是胆小鬼!”古丽夏依尔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叶昭见她叽里咕噜,琥珀般迷人美瞳全是鄙夷,不由得就笑,说道:“第一次见面就要强暴我到底谁要鄙视谁啊?”反正她又听不懂,倒是什么话都能说,见她还是满脸不屑,伸手过去,就弹了她一个脑崩儿,笑道:“你要在中原,非抓你坐牢不可,你以为女人就没有强暴罪么?
古丽夏依尔被弹得脑门生疼,眼里怒火更盛,就好像被激怒的美丽豹子。
叶昭却是伸手帮她将帽子麓好回身也躺在床上,说:“等有力气了,你就自己走。”
过了一会儿,古丽夏依尔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叶昭一只胳膊,就想用错骨将叶昭胳膊卸掉,叶昭胳膊剧痛,眼见她竟是要将自己胳膊扭成一个怪异的角度,若真被得逞,关节肯定脱向,忙一挣双手奋力抓住古丽夏依尔手腕,两人扭、拧、厮打,几分钟后还是叶昭将她制住,把她双臂反扭在身后按在床上古丽夏依尔屈膝想挣扎起身,叶昭索性就翻身上去,坐在她翘臀上,压着她不许她动弹。
又是好一阵挣扎,要说开始叶昭心无杂念,只觉荒唐,满门心思都是将她制伏,可等到古丽夏依尔力气渐渐泄了,挣扎也不再激烈,只是慢慢屈膝,那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带动翘臀弓起,却又被坐在她身上的叶昭慢慢压下去。古丽夏依尔挣扎的一次次幅度越来越慢,叶昭心跳却快了,看着被自己反拧双臂香汗淋漓的蛮族女,感受着弹力惊人的翘臀带着自己慢慢升起来的腾云感觉,叶昭可就有些气喘,禁欲有段时间了,就算柳下惠这也受不了啊?
终于,古丽夏依尔再次瘫软在床上,脸埋入被中剧烈喘息。
叶昭忙从她身上下来,放开她的手,却见她手腕越发红了,叶昭这个无奈啊。
也不敢躺下去了,就坐在她身侧,说道:“你再这样我喊人接你回去了,看是谁丢脸!”说是这么说,但自不能真这么干,就算柯尔克孜部落不似中原礼教大防,可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古丽夏依尔喘息了好一阵,猛地翻过身,恨恨看着叶昭,说道:“我要杀了你!用你的脑袋给我当马镫!”
叶昭自听不懂,见她气愤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见她红肿手腕,想了想,跳下床,来到帐外,乌尔登站得笔直,深红军官制服,黑亮马靴,威风凛凛。
叶昭去跟他要了红花油,又道:“你也去睡吧,明儿一早咱还得去办事,免得没精神。”
乌尔登忙应是,说:“奴才还有一刻钟,这就去睡。”
叶昭知道大内侍卫轮流守夜,自己说也没用,遂回身进屋。
红花油乃是中医们用草药提炼的药水,医治跌打损伤,还申请了专利,乌尔登等习武之人多会随身携带。
锦帐中,古丽夏依尔目光极不友善,叶昭也不管她眼神里带刀子还是带剪子,伸手就抓过她的手,在雪白皓腕红肿处涂了红花油慢慢帮她揉捏。
古丽夏依尔怔了怔,但还是恨恨看着叶昭。
给她双手手腕涂抹揉捏了好一会儿,叶昭笑道:“不痛了吧?”见她还恨恨看着自己,叶昭无奈的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伸手过去,从她脸上轻轻拂过,自是令她合上双眼,不然被她盯着,可真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古丽夏依尔下意识的闭了眼睛,叶昭的手从她细嫩无比的脸蛋上掠过手心更被高耸的鼻梁蹭的一阵发痒,心下不由一荡。
古丽夏依尔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说:“中原人,你说,我要不要嫁给阿古拍?”
叶昭也听不懂,坐在床的一侧,摸出烟,点了一颗,蛮族女在侧却也不觉得吸烟有什么不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叶昭一颗烟吸完,古丽夏依尔坐起了身,正在小盘里掐灭烟蒂的叶昭吓了一跳,忙作出防御之态。
古丽夏依尔却是咯咯娇笑两声,跳下床,风一般去了。
叶昭呆呆站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第二日乌尔登在部落营落前集结骑兵,而古丽夏依尔也牵着一匹胭脂红马走过来,她换了一身柯尔克孜姑娘骑马穿的红布刺绣短装袖口和对襟处钉银扣,足上蹬着红色小蛮靴,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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