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田杏儿在床上安顿好,江小鱼痞味的抖了抖腿,厉声质问蓝巧儿:“小贱人,你倒是瞒得好啊!你家臭三八是不是还有同伙,同伙是谁?”
蓝巧儿带哭腔道:“刚刚教主跟一个黑衣人碰头。那个黑衣人不是苗家人,我不认识,不知道是谁?”
“那你告诉我,黑衣人有没有在我家下降头?比如蛇降、蜈蚣降这些毒物,你有没有看到?”说到这里,江小鱼突然嘴巴一哈,呼出了血魂煞,血魂煞一出来,闪电一般直扑床底下。倏尔地,窜出一条眼镜蛇来!
啊!
看到房子里有蛇,柳春珠吓得尖叫一声,向江小鱼身后躲不迭。孙悦就想动手去抓蛇,江小鱼手快把她拽了回来:“黑衣人在屋子里下了蛇降,碰不得!”
孙悦面色发紫道:“江哥哥,你看,眼镜蛇死了!”
废话,我的血魂煞可是五毒降的克星啊。哈,今天血魂煞大显身手!
江小鱼第一次跟降头师较量,心情激动。血魂煞化作一屋黑雾,四处渗透进去,不一会儿,这里那里,掉出几只蜈蚣还有蝎子,纷纷抽搐几下,一命呜呼!
忽然,血魂煞从窗户那儿分出细细一缕,飘飘忽忽的向一楼手术室飞去了。
江小鱼见这间卧房的降头消灭得差不多了,交代孙悦在家看守。他二话不说,擒起俘虏蓝巧儿,打出门来,向蓝巧儿逼问出蓝教主的下落。带着蓝巧儿,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蓝巧儿像没了骨头似的,扛在他这货的肩膀上,哭哭啼啼,好像大难临头一样。不停地哀求道:“好哥哥,求你了,别带我回去,我会没命哒呜呜!”
几个起落之间,江小鱼裹挟着蓝巧儿,以奔袭步法,眨眼出现在白峰下,城皇庙门前。
张眼望去,只见城皇庙内点着蜡烛,烛光摇曳。跟平时不一样,此刻院门内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江小鱼在蓝巧儿后脑勺敲了一下,此女陷入昏迷,把她身子放到墙头那儿。倏尔地,他飞脚踹开院门,人没进去,暴吼声先到:“蓝玲玲,你丫找死!九阳真罡掌!”
重重的一掌拍出,八千斤大力如暴雷劈下,一股冲天气浪袭卷开来!
瞬间,摆在院内的功法祭台炸为粉碎。火光四射,爆起冲天尘烟,叮叮当当的掉下一地碎片来。
随同碎片一齐掉下来的,还有一个黑衣人!
“呕!”黑衣人重重的从半空跌到地面,摔得王八朝天。江小鱼在半空翻了个筋斗,稳稳降下地面后,定眼一看,只见黑衣人一身衣服都震了个稀巴烂,一条胳膊都炸断了,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淋漓。这老怪物还有一只手,死死抓住一个布娃娃。只见上面用血水写着田杏儿的名字,上面还有田杏儿的生辰八字。
江小鱼大惊道:“我靠,幸亏我来得快,再迟一步,老怪物给布娃娃扎上把针,那我田姐就没命了啊!”说罢,嘶的吸了口冷气,暴怒起来,手掌心再次涌出几千斤力道,一拳轰向黑衣人。
黑衣人当场腰身弓如虾,嘴巴大张对着地面:“呕!”狂喷出一大口血来,扑通跪倒在地,磕头道:“好汉饶命!”
城皇庙内烧着两只高香,明亮火光照到黑衣人的脸,只见须眉花白,原来是个六十老人!
见状,江小鱼就动了恻隐,凶霸罡气龟缩,四圈围的压力陡然消失。
“你个老东西,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干嘛害我啊?老话说祸不及妻儿,你干嘛把我的妻儿害成那样啊?”
花发老头哪还有半点威风,认罪道:“好汉,我女儿重病住院,缺一大笔钱。一时鬼迷心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技不如人,本当以死抵罪。只可惜我那年少的女儿没人管了,唉!”
“你叫什么名字?哪来的?”听这人说得可怜,江小鱼心肠又是一软。
花发老头恭敬道:“好汉,不对,江神医,我祖籍南洋,姓龟,贱名龟香山,人称龟仙人。为生计在广城落脚,做了方宝儿的门下走狗。好汉如果饶了老汉这条狗命,老汉必定收摊走人。从此改邪归正,不再下降害人!”
啥,龟仙人?我靠,原来这个老头,就是大名鼎鼎的龟仙人啊?说起这个龟仙人,此人在天朝内地没什么名堂,但是南洋诸国,说起龟仙人,很多人闻之变色。就连师父田青连对龟仙人也敬畏三分。江小鱼看龟仙人说话态度还算诚恳,不像跟他打诳语,就继续盘问道:“那你女儿呢?她叫什么名字?住哪个医院?”
“老汉女儿叫龟海棠,也是学艺不精,被不明身份的高手打成重伤,背部撕掉一大块皮肉,做开脑手术和植皮手术,两项加起来要一百多万手术费。老汉连十万都拿不出来,只好铤而走险!”
江小鱼哦了一声,满是一副原来这样啊的表情,咂巴着嘴道:“龟仙人,你女儿长得怎么样?”
“呃,我女儿像她妈,长得很漂亮。而且身怀绝技,老汉一身本事,龟海棠学了十分。不是老汉吹牛,龟海棠比起老汉来,是青于蓝胜出于蓝!”龟仙人剧烈地咳嗽起来,面色惨白,眼看快要不支。
江小鱼拿出一个小瓷瓶,抛了出去道:“这里面是我独家治内伤药,可以固本培元。你先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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