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对于玩笑话,我也应当保持幽默感才行。
「喂喂~说这种话我可不能当做没饿蒽~……?!这也行?!用口舌来模拟我的神技这种事情……」
幽默失败……
「唔,出来了吗?」
毒岛冴子不以为意地自行跳转了话头。
「算你还保持着清醒,没有在此刻还用奇怪的力量忍耐呢……那么,我要给克莱尔小姐喂药了。」
由于在不动用永恒之力进行抑制的情况下,人间大炮三分钟内充能并发射便是全凭心情了,因此当冴子含着一嘴的“吡——”液走向坐在我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的沙发上的克莱尔时,我和丽的战斗也草草结束了。
虽然大家都不够尽兴,但现在是严肃的治病救人时间,想要享受快|感,日后有的是机会。
尽管从字面看是“坐在沙发上”,不过准确来讲是克莱尔半缠上了坐在沙发上的我。
“冷……热……哥哥……”
听见啦?事实就是,克莱尔柔软的娇躯在三分钟内无规律地冷热交替,一副病入膏肓的样貌。
哼嗯……?英姿飒爽的矫健身姿变成如此娇弱无力的模样,而且紧抱着我乱蹭,实在是对我心性的一种考验啊!
考验?汝妹!
她都烧糊涂了,该揩油的我绝不手软!
当然,为了免得克莱尔还保持着一丝记忆能力,我的手并没有往敏感部位放,顶多也就是在脸蛋、脖颈、肩膀、背脊、手臂、大腿上隐蔽地打游击而已。
待得冴子靠近,我便掰过克莱尔的脸庞,让冴子可以俯身喂药。
「金,不用瓶子吗?」
「你看她牙关紧咬的样子,不可能灌得进去——只能麻烦你了。」
「呼嗯~我对百合可不太感冒呢~!」
冴子突然露出奇异的笑容来。
「我的唇舌只为你服务哦……所以,不如我把“药”传给你,你再亲自喂给她咯——童话中,睡美人是需要王子的吻来唤醒的呢!」
「虽然你这么说我是很高兴啦——但、但是……我才不要吃自己的(消音)啊啊啊!拜托了,冴子,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真拿你没办法~……」
唔,虽然是假的,但是一名属于我的美少女将我的“吡——”液口对口喂给另一位尚未属于我的美少女,过程中还有乳白色的流质混杂着银亮的津液不慎溢出二女的嘴角……啧啧,果然很刺激眼球啊!
另一方面,并未达到最高绝顶的丽快速回过了气,开始协助我“制作”给大家用的“药品”,而原本和冴子“吡——”的那个“我”则去往剩余的诸女身边,检查魔法病毒的受抑制情况,凭此给草野调整能量输出的指示——因为小萝莉是没有长时间维持仿领域的实力的。
整个治疗过程进行得很顺利,特别是当看到丽心急火燎地放弃容器,直接给贵理子“渡药”的时候……哎呀呀,母女百合什么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的说——就算是假的,也超有爱啊!
诸女渐渐苏醒——可是,有两个问题。
第一,艾达不见了——不,应该说是当我方全员冲出教学楼的时候,拖在最后的她在目见巨型憎恶后似乎就没有继续跟着,而在诸女中毒倒地之际,我神念扫过也没细看,此时才发现这位神秘的女间谍自行逃跑了。
第二,克莱尔和夕树美玖虽然也醒了,但却都处于持续低烧状态,尽管神志清醒,不过身体和精神状态均虚弱无比。
我让三位应契者去跟醒过来的诸女解释“解毒药”的真相以及后续的“麻烦”,自己则让“我”只剩下两个,背着虚弱无力的克莱尔与夕树飞进教学楼中的两个方向——当然,其中缘故是我已经偷偷尝过夕树的血液了……你懂呴。
那么,首先是我与克莱尔之间的单独交谈。
作为一位表面上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好吧,在以相对“纯爱”收服的“普通”少女眼前行使上车不买票之举,毕竟是一种有害无益的行径。
为了节约对方所剩无几的力气,我采用了接触式强化锁定传念,直接侵入其精神世界进行“对话”。
「克莱尔,听得见我说话吗?」
与昏昏沉沉的少女额头相抵,我开始一本正经地传念。
「这个声音是——小室孝?!你怎么会在我的“脑子”里面?啊,是魔法吗?可恶,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
「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我认为,可能是所谓的‘抗药性’,虽说‘那个’不算真正的药……所以,即使我不想趁人之危(才怪!),可是恐怕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当然,奇迹的发生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再怪!)……总而言之,你,想活吗?」
「已经……这么严重了么?」
「嗯,如果没有被憎恶——就是那个巨大的怪物的毒气侵袭的话,应该还能撑几天,再定时口服就可以了,但是现在……」
「是呢,我感觉很累很累,好像刚刚进行过连续超长距离越野行军似的,随时都会彻底失去意识的样子——OK,我明白了,我就相信你吧,呵呵,反正,你也算是我最有好感的异性朋友了……那么,拜托了。」
为了继续寻找哥哥,更重要的是在大多数正常欧美人的心目中,生命的价值高于绝大部分事物,她可能为了“第一次”而放弃存活机会的概率微乎其微……再说,如果死了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体验“从未尝试过的快乐”这份享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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