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由于我刻意隐蔽自己的气息,因此黄泉在没有特地静下心来感应的情况下是发现不了我的。)
“你……不是恶灵也不是妖怪更不是人类,”菖蒲故意忽略我的问题,冷冷道,“你,到底是什么?”
“唉~”我夸张地叹了口气,轻佻地盯着对方灰蓝色的双眸,“这么不合作,看来你根本没理解自己的处境呢——好吧,直接步入正题算了。”
说着,我发动了“催情光环”。
与迷情光环只是暗示性的刺激不同,催情光环的效果……呃,用个比较粗糙的比喻,就是——烈性春药。
然后,我抬起右手,指尖凝聚一小点黑暗能量,按向菖蒲的领口衣襟——从上往下,沿着中线缓缓滑动,直至脐下三寸。
在暗元素的侵蚀下,区区普通衣物自然销蚀分裂,不过我并不是虐待狂,所以把握着分寸,没有伤及女人的肌肤。
“你……!”
菖蒲是个理智的女人,知道反抗只是徒劳,口中迸出一个字后,便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只是微微颤抖的身躯依然出卖了她愤恨与羞意交织的心绪。
抚过那柔顺的黑色披肩发,我把左手贴上大美女的脸颊,右手却扫开她的半边黑色蕾丝文胸(中结被蚀断了嘛~),直接用力握上其左边的山峰——喔~好剧烈的心跳哦!
“啊啦~穿着职业装时不太明显,其实你还是很有料的嘛!”感受着掌中的柔软和某逐渐变硬的小葡萄,我心情愉悦。
“唔……!”菖蒲的牙缝间憋出一声沉闷的*。
催情光环对任何没有加持精神防御型法术的有性繁殖生物都有很强的刺激,即使意志不屈,身体还是会变得“相当老实”。
(天外音:好像H动画喵!揉脸揉脸……)
“呼呼~这种玩法我可舍不得用在秋和黄泉身上呢~!”我嘀咕着。
“黄泉?是你把杀生石给她的吗!”
无视她的问话,我的左手下移,攀上女人右胸的柔腻,接着双手一起用力……
(河蟹社会,省略两百字。)
菖蒲疼痛并快乐着,口中发出拼命压抑的呻吟声。
“哎呀哎呀~不要继续痛苦地忍耐了哟~!”我的右手滑到女人的神秘花园处,轻轻蚀去那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小三角,开始用手指试探着深入……
(膜拜绿贝娘,再次省略两百字。)
“嗯?”在敌人的手指下“去了一次”,菖蒲的心理防线已经支离破碎,我正要实弹演习时,却感应到有许多人接近此处。
“啧~是接应的后续部队吗?”我皱起眉头——“好事”被打断的愤怒,你们这些杂鱼就好好领会下吧!
所谓的“杂鱼”,也就是环境省的低级部队——装备着特殊护目镜才能看见恶灵的普通军人们——端着各种枪械,纷至沓来。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打扰我‘用餐’(同理,这么说比较帅XD)可是很重的罪呢!”
由于我身后有两个“人质”的存在,龙套们虽然瞄准着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呈半圆阵形慢慢围拢。
“愚昧的东西……”我展开漆黑而优美的双翼,唬了杂鱼们一跳,“血池地狱!”
“不要管我,开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菖蒲声嘶力竭地狂吼,但为时已晚。
随着我虚抬双手,龙套部队脚底那坚实的地面转眼间变成巨大而恐怖的血池,沸腾着吞没了这些不幸的灵魂。
“不……”菖蒲无力地低语。
惨烈的悲鸣并没持续几秒,腐蚀力强悍绝伦的血池迅速扼杀了最后半声凄厉的哀嚎,只有几发绝望中手抖的流弹碰擦过我默发的黑暗护盾。
“呼……”我脸色微白地轻吐一气,瞧着双手自言自语着,“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哪……呵呵,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地狱使徒呢……”
收翼转身,我的表情回到邪恶*笑(在菖蒲看来,我自认为是潇洒的浅笑)的样子:“好了,障碍清除完毕,我们继续。”
虽然神宫寺菖蒲并不是第一次(说起来,她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到底是死掉的前男友还是弟弟?我没看过官方资料,索性设定成男友;嘛~即使是弟弟吧,她这个年纪还没“哔——”过实在不太可能……),但是自从男友去世,自己双腿残疾以来,她就没再“做”过了——因此,心慌、羞愤、痛苦、愉悦……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她的那里反而变得像少女一样紧缩起来(以上纯属妄想YY,若与事实不符望各位看官一笑了之)。
(河蟹是无敌的,继续省略一千字。)
对于花冠非吾所取者,我只会当作玩物,绝不会怜香惜玉——所以舍不得在秋和黄泉身上施展的微虐手段全部用在了菖蒲身上——不过,这个坚强的女人即使绝顶到失神,人格也没有崩溃。
嘛~反正我也不是真正的鬼畜派,没必要非得“赶尽杀绝”不可。
嗯……这边还有个被菖蒲的浪(HX)叫声惊醒的二阶堂桐——好奇地观看了后半场戏码。
好奇?不错,正如原著,她被黄泉重创,智力情商记忆啥的都退回到了幼儿阶段。
要不要上呢?
走近细看小桐俏丽的脸庞、天真的眼神,以及,呃,只比春哥略胜一筹的身段,刚刚尝过菖蒲这个半*滋味的我顿觉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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