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撩,赵长河被撩急了。
如果思思不亲自出手,单靠这奇特的春药效果,赵长河还是可以依靠唐家的心法来应对的。可一旦思思亲自挨过来媚语呢喃,那就真是唐僧再世都扛不住了。
都不需要接触,单是闻到香味就能让人心猿意马,女人的香水味从来都是男人的催情剂,何况思思这种纯天然的体香,似是混杂了花与毒揉在一起,散发着罂粟般的致命诱惑。
何况说话用词还那么让人不含而立。
再配上药物效果,谁能顶?
唯一聊以安慰的是,思思下的这药并不是那种你不解毒就会焚身而亡的,也不是那种能烧得头昏脑热影响思绪的,就是纯粹调动欲望,就是很想、非常想,没有其他负面效果。
赵长河知道这不过是思思的惨烈报复,如果自己真的顶不住要扑上去,包保要被一巴掌呼脸上,还要被嘲讽“瞧你先前装的什么呀……”
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是这个进展,没有任何悬念。
但怎么办,急!
被撩急了那就解决呗……又不是没看过。
赵长河旁若无人地伸手下去,自己解决。
思思:“?????”
她还维持着从后方探过小脑袋、红唇似有似无地擦在赵长河耳边呵气如兰的姿态,满以为这厮不可能扛得住,可以让他出个大糗的,结果看见这副场景,那小嘴儿半张着,半晌都闭不上。
感觉这时候都能塞个龙雀进去的样子,整个人都懵掉了。
“思思啊……”赵长河语重心长地告诉她:“你们这种调动人本能欲望的血肉巫法,或者靠蛊激发?我没看懂原理,厉害是挺厉害的。但你以前想要学中原武学的想法还是很正确的,那种阴阳和合的歹毒之功可以多学点,比如不交欢就要爆体之类的,那多无解啊……这种有啥用,就算再有欲望,那就泄呗,你老爷我没手还是怎么的?”
思思憋了老半天,本来还打算做一些更挑逗的,这会儿也做不出来了,那到底是坑他还是助兴呢?
半晌才愤愤然道:“不愧是你,脸皮之厚当世难寻敌手,还在我面前装君子,一本正经的对话那么多。”
赵长河悠悠道:“也因为是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天下无敌的二弟,换了别人我倒是没有这么不要脸。”
“呸!”思思切齿道:“赵长河,你脑子转得很快是不是?我如果下的是要伱命的毒呢,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诶,思思,何必如此……这次相见,我可没得罪你吧……”
“你也知道加上‘这次相见’的前提呀?以前你得罪我没……”思思说了一半卡了壳,以前的事再多说其实也没意思,毕竟谁得罪得更狠一些、谁错得更多一些,她还是有数的。
当时她心里是认了错的,所以后续一直很老实很配合。
可时过境迁到了今日,异域重逢,思思很想知道这个看似一本正经的家伙,是不是其实随便勾引一下就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就像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狗。
可他还真扛得住。
那换个角度,是不是说,他还在记恨?
真小气!多大点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思思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再度妩媚起来,手试图往水里伸:“其实奴知道以前是奴做错了啦……老爷别生气好不好?你看你自己这么着不累嘛,奴帮你呀……”
赵长河道:“所以你下药反而是在赎罪来着?”
“是呀……”思思的手已经探进了水里。
忽地像是水中有电,被电着了似的,一声闷哼,人都麻了半边。
下一刻手腕被捉住,赵长河用力一扯,就把思思整个人“扑通”扯进了水里,脸蛋差点再度擦着过去了……
“咕嘟”,思思愤然钻出水面,正对赵长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土武学如何?”
思思愤然道:“这又是什么鬼功夫?你为什么能放电?”
“那不是电,那是煞气,你激活我的气血,满溢于池,虽看不见摸不着,可我是能调用它的。这是我一重秘藏的体悟,你若没有踏入这一步,算我教你点经验。”
思思咬着下唇,昵声道:“老爷现在又制住我了,就这么抓着手腕什么都不做?连你自己继续打那个……都没打了诶……”
赵长河轻叹一口气:“思思……不是我非要一本正经,事实是当初我们那点暧昧全是演戏,你我自己都无心,何必在这种事上扯来扯去?把事情回归正常的合作,各取所需,好不好?”
思思冷哼道:“说得好听,不就是你在生我的气?大男人的,一年了……”
“没有。”赵长河认真道:“我没有心思……既没心思勾勾搭搭,也没有心思去记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西南情况这么复杂,我只感觉步步惊心,根本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思思沉默片刻,慢慢道:“形势不是挺明朗的么?怎么复杂了?”
“因为虽然雷傲想杀的是王道中不是赵长河,但他为什么要杀王道中?你之前说的情况,并不能解这一点困惑,他们杀王道中对自立有什么好处,到底有什么其他想法?剑庐如果只是为了支援西南独立,为什么会需要举派搬迁,意义在哪?时无定挑战王道中,出于什么目的,谁的指使?”
思思瞪大了眼睛:“你一边在打……一边在想王道中和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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