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确定沃坎在萨诺斯切。”
隋卞存在些许疑虑。
“尊敬的阁下,恕我直言,你们赖以运用的灵能确实强悍,但是…我们一族是通过灵魂散发出的独特气息来锁定,而火龙之主?沃坎的味道令我至今难忘。”阿萨斯缇耶说着,其语调似乎还有些得意。
而它,也有这个得意资本。
隋卞、马格努斯和图特摩斯军团中的首席军士,动用灵能探知都无法搜寻到火龙?沃坎。
近半个世纪前,为了从一众邪神手中强行夺回全部叛变原体的灵魂,隋卞甚至动用意识形态深入异空间,还与恐虐暴发了剧烈交锋,互相难分胜负,最终,恐虐明确指出沃坎仍然存活(提问的前提是打架,当初隋卞与它打爽了)。
但具体在哪,恐虐表示就算想说它也不知道,毕竟它对“老好人”火龙?沃坎不感兴趣。
而色孽、奸奇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至于纳垢…
虽然比恐虐更好说话,但隋卞是本能的抵触,不想与之接近,而且无论怎样,他早晚都会想办法将这群玩意儿彻底控制住,最好能把它们给抹除。
可现在却没曾想到,他们一直无法捕捉沃坎的行踪,阿萨斯缇耶居然能够如此简单的给解决了?
不过,如果阿萨斯缇耶和其种族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话,也不敢自称实体宇宙的“神”和“支配者”。
嗯…
值得好好研究一番,把这个家伙的所知所识给全部挖出来。
想到此处,隋卞在他所创造出来的虚无空间中盯着“食人花”,不由得轻点了下头,并说:
“很好,你的命保住了。”
“由衷感谢,尊敬的阁下!”阿萨斯缇耶总算是舒了口气。
“嗯,接下来我,别让我再发现你对我的子嗣动什么念头。”隋卞语气稍沉。
“明白!明白,我…”
正当“这盆食人花”还想着多说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语时,虚无空间却瞬间消散,四周情景又重归到处都遍布水晶,属于它住所的幽暗广场。
而军士长等人依旧是趴在前方,不过,此时的这群阿斯塔特已经恢复了自主意识,并摇晃了一下脑袋,双手撑地的逐一起身,然后重新拾起各自的武器,警惕前方的不可名状。
可是见阿萨斯缇耶停下所有攻势,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呆在束缚立场内,属实让军士长等人产生一丝困惑。
刚刚这货不是很叫嚣吗?
而且明明占据上风,现在却突然放弃吞噬他们灵魂,难道是…他们的父亲?
很快,军士长等人就反应过来,唯有隋卞出手相救,才能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得知有父亲庇佑、注视,他们的底气瞬间硬了起来,而且这个时候的通讯也恢复通畅,使得他们能够把幽暗广场、束缚立场和阿萨斯缇耶等实时画面,上传给格里芬号和位于地表的里昂等人。
等里昂、军士长众人研究该怎么处理阿萨斯缇耶的时候,这个“食人花”却主动用精神力影响众人,将沃坎、萨诺斯切和一些相关知识进行传授,还去掉之前鼻腔音浓厚的质感,开口道:
“各位请放心,我将秉承绝对服从的态度接受控制和转移!绝不会有任何怨言、不满!”
之前态度完全反转的阿萨斯缇耶,顿时让里昂、军士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是陷入一顿错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兄弟!要不要现在就让我们给它烧了!”一名图特摩斯更是举起手杖,对军士长大声提议着。
而且,两名图特摩斯的手杖,已经开始闪烁起耀眼的淡粉色光芒,并进行串联,显然是做好了一同释放大规模灵能法术的准备。
“等等…”军士长抬起左手一摆,示意他的兄弟们暂时先不要对阿萨斯缇耶动手。
毕竟从刚才的遭遇来分析,单凭他们,乃至格里芬号的全部战力,都无法与眼前这个远古“支配者”相抗衡。
所以对方能有这番态度,再加上涌入他们脑海中的各类记忆,很明显是父亲已经在他们没能反应过来前料理了全部,还极有可能把这个不可名状,给真的收服成了“一盆食人花”。
换句话说,倘若父亲没有出手的话,他们这几个便险些要为莽撞行事,付出死亡的代价。
沉思片刻。
军士长把短剑送回腰间剑鞘,然后轻摆左手,示意身旁兄弟们也收敛武器,并说:“在此警戒,确保异常现象现状,等待即将抵达的灰骑士援军。”
“这…是。”
得到命令,五名阿斯塔特只得停止敌对状态。
“兄弟。”而之前那名申请攻击许可的图特摩斯,边把手杖吸附在侧腰,边看向不断抽动着触手、“花瓣”的阿萨斯缇耶,沉声道:
“如果可以,我倒是挺想把这个什么支配者拉去泰拉之盾,好让我们的原体和军团,可以研究一下它脑子里究竟蕴藏着何样知识。”
“不可能的。”军士长轻摇头,“就目前情况来看,不等医生(瘟医)把它研究透彻,它是不可能送到你们图特摩斯那里的。”
“...”
听到阿斯塔特们的言语,阿萨斯缇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通过获取的记忆片段,它知道被阿斯塔特称作医生的家伙,究竟有着怎样能耐,可上面有隋卞压着,阿萨斯缇耶只得“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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