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乐的不是鬼,为什么别人看不见她?
如果姓乐的死了变成了鬼,别人看不见她是正常的,可她不是鬼,别人也看不见她,这才是最恐怖的。
别人看不见她,她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因为别人看不见她,谁跟她有仇,她半夜三更跑去把人干掉,或者大白天的把人做掉……
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来,张元有再次被恐惧感淹没,他怕死!
时限没到,乐韵无视张某人惊惧的表情,跟人闲聊:“世间无奇不有,有些事你认为不可能,是因为你没见识过。想必你卖刘桐房子前,有人告诉你说我死了是吧?”
“……”张元有爆瞪双眼,呼吸急促的如牛喘,豆大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滚出来。
“想必你会相信我死了,是因为你知道我哥哥晁宇博的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人告诉你,因为我死了,别人才对我哥哥下手,对吧?”
“……”她她什么都知道!
张元有吓得屏住呼吸,憋了几十秒才喘出口气,脸上的冷汗渗得更急,汗一层一层地向外渗,他整张脸像是刚淋过雨。
“很遗憾,让你们失望了,本姑娘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之所以三年没露面,就是在学一些古老的神通,也就是大众说的仙术道法,没学成不能回家。
本姑娘学成归来,就听到不太好的消息,知道有人算计本姑娘,这让本姑娘很生气。
你们在本姑娘不在家时送本姑娘大礼,有道是礼来尚往,本姑娘必然会回送一份更丰厚的大礼。”
乐韵语气淡然,就连威胁的话也字字平淡无奇,连半句狠话都没有。
然而,懂了潜意思的张元有,吓得魂都快冒出来:“我没有……我没有算计你……”
“你们算计刘桐的房子,不就是想逼得刘桐无家可归时去找周天明?你们算计刘桐就是算计周天明,算计周天明不就等于算计我。”
张某人的表情与心跳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恐惧,乐韵直揭真相,又提醒:“三分钟时间到期,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好了么?”
听到姓乐的说算计刘桐就是算计周天明,张元有心里的最后一点坚持也崩塌,软软地瘫坐下去。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算计周天明……”
面上再流汗,后背的冷汗湿了衣服,张元有几乎要哭出声:“我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向周天明伸手……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是是……是有人给我一笔钱,让我勾搭刘桐……
刘桐是离婚人士,勾搭刘桐相当于有免费的女人睡,还有钱收,我我……我见钱眼开,就干了。
我真的不知道别人是算计周天明,我就是收了一笔钱而已……”
“你不是收了一笔钱,你是收了二笔钱,那人让你卖刘桐的房子前又给了你一笔钱,不是么?”
张某人与刘桐相识、恋爱、结婚的目的如自己所猜,乐韵并不奇怪,在张某人意图含糊其词、蒙混过关时又提醒他一句。
姓乐的竟然都知道!张元有一时肝胆欲裂:“是……是的,我真不知道别人想算计周天明算计你,我只是贪财骗了刘桐而已……”
“你像是说了实话,实际全是废话,你半句没提给你钱的人是谁,也绝口不提给了你多少钱,也没说买刘桐房子的人是从哪找来的。
你这类人都心眼子多,但也要看是对谁,你骗刘桐,把刘桐带去卖了刘桐还会帮你向买主要高价,让你多赚点。”
张某人表面上是老实承认,实际全是推脱之词,他是真不知道收买他的人是算计周天明算计她吗?
当然不是。
似张某人那种五毒俱全的人,一般都是八面玲珑,心眼子多着呢,要不然哪能在赌行混得风生水起。
就算收买他的人不告诉他计划,他也必然能猜得到算计刘桐的真正目的,但他仍然愿意跟人合作。
乐韵慢吞吞地站起来,轻飘飘地走向张某人,某人之所以死鸭子嘴硬,那是因为没见过颜色。
姓乐的站起来,一边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张元有惊恐地朝后退,可因为已抵住墙,退无可退,死死地抵住墙。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他颤抖得厉害,嗓子都破了。
然而,他的喊叫声起不了丝毫作用,乐韵脚步没停,慢悠悠地走到张某人面前,伸手抓向一只渣。
张元有受了惊吓,手脚都是软的,使不出什么力气,莫说还手,就连爬起来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他无力反抗,乐韵不费吹灰之力就揪住他的头毛,再抬高手,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一个大男人的身躯提高。
被抓着头发,上半身离地,重量全部系在头发上,头皮好像要被扯掉一样,张元有痛得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原本紧抠着地面的双手向上抱脑袋。
其实,他仅被提得升高了约一尺来高,屁股离地,腿脚仍能接触地面,他的双腿乱蹬,想撑着地面站起来。
可惜,他吓破胆,双腿使不上力。
他的手没抱到脑袋,手背被什么点了一下,一阵麻痛感如电流般窜向手臂,两条手臂都僵硬得再不能动。
手抱不着头,张元有的腿胡乱的划地,挣扎时扯得头皮更痛,痛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拎着一只弱鸡似的渣往一边挪一步,乐韵再伸脚,一个扫蹚腿将人给扫得直接以背着地,一脚踩着他脐下的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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