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们的表情羞涩,乐小同学笑得欢乐,先找出样品瓶从帅哥身上提取了血液样本,再抱出一只玉罐子倒出药汤,又拿了几瓶药丸子,让帅哥们扶住伤号,一一喂药。
先喂每个伤号四颗药丸子,再给每人灌两碗药汤,然后从一只木箱子里抱出两只坛子,往一只盆子里倒药汤和药膏,拌匀。
“将这种药抹他们身上,抹遍全身,最少也要抹三次。”乐韵将一盆药膏交给帅哥,露出一个“你们懂得”的表情,倒背着手,迈着小短腿晃出门到外面看风景。
狼王们秘懂,小萝莉说要给伤号全身抹遍药膏那就是每个地方都不能放过,所以,她回避了。
帅哥们面面相觑一阵,谁也没说什么,立即行动,三人一组,两人扶伤号,一个戴上医用手套帮抹药。
小萝莉没在现场,青年狼王全是清一色的汉子,自然没啥好尴尬的,仔仔细细的帮昏迷的队友抹药,等药膏被吸收了再抹第二遍,第三遍。
室内温度高,水分蒸发快,伤号员被抹了药很快就干爽,抹三遍药膏的任务毫无难度,因为还有药膏,帅青年觉得不能浪费,再继续抹,一连抹了五遍,将药膏也用光光。
等帅哥们帮四位伤号抹完药,乐小同学才返回仓库,再次从木箱子里抱出药罐子,给四人又各灌一碗药,再喂四种不同的药丸子,指挥帅哥们将四人放木板上绑起来。
几十号狼王在旁待命,小萝莉一声令下,他们迅速行动,将伤号抬上木板,按小萝莉的要求和方式,用木条将人和木板绑扎起来。
木板宽不到二十公分,厚达七八公分,每块木板承受得住超过二百斤的重量,承受一个人的体重完全没问题。
四个伤号绑木板上像个摊开的大字。
等帅哥们将四个光头帅哥绑好,乐韵正式上工,先抱出坛坛罐罐往贝壳里倒了几十种药汤,再给四人扎针,给每个光头帅哥扎了百余根针,再将木板和人投放入贝壳里的热水中浸泡。
木板斜伸入贝壳中,另一端搭在贝壳边沿上,贝壳里的水淹没了木板上四人的肩膀位置,四人一锅,妥妥的就是杂烩帅哥。
已经停止烧木柴,因为积攒到了一堆红彤彤的灰烬,水没有滚开,却仍是滚烫的。
贝壳个头大太,放在支架上,壳的边沿比小萝莉的个头还高,小萝莉需要爬到人字形的台阶梯子上才能看得到贝壳内的情况,青年帅哥们最矮的个头也有一米七几,他们站着就能看到。
当小萝莉将人和木板投进贝壳,帅哥们瞅着露出水面的四颗脑袋,一阵发毛,水那么烫,那四位会不会被煮熟啊?
他们也知道队友们是以悬空的方式浸泡在热水里,身体各个部位都没有碰触到贝壳,不会被炙灼的壳壁烫伤。
可水是滚烫的,若是将那种火泼谁身上,必定是重度烫伤。
帅哥们看得心惊胆颤,又不敢问小萝莉,默默的当木桩子。
他们看得胆寒,乐小同学可没觉得可怕,坐在人字形的台式梯上头研究效果,那四人被扔进水里煮了不到五分钟,脸与头皮表面汗如豆。
那汗,也是浑浊的,有点像被加了青色素的泥浆。
贝壳锅里炖着的帅哥们流汗,说明药效正在发挥用,逼得病人腠里的毒素以汗珠的方式朝外跑。
乐小同学从梯子上爬下去,找到一支长柄勺子,再爬上梯子,用勺子从贝壳锅里勺起滚烫的水给帅哥们淋头淋脸,帮他们冲洗渗出来的汗。
青年汉子们:“……”总感觉小萝莉在炖鸡鸭汤的错觉,还……像是大澡堂子里的搓澡工在帮洗澡的人员打水冲洗头发。
给帅哥们淋了几次热汤,乐小同学下次下梯子,让一位帅哥接任自己的工作,她呀,往火灶里扔了一两根木柴,溜到外面去赏阳光风景。
青年狼王也一溜烟儿的跑出外面,仅留下负责给队友们勺水洗脸的队友在闷热的仓库尽职尽责的当个“搓澡工”。
乐小萝莉在仓库外站了约半个来钟,一辆国产悍马风驰电挚般的杀至,那车冲到仓库楼前刚刹住,基地一把手柳首长和燕少明面上的直属顶头上司黄旅推开门跳下车。
两大佬仅在端午当天与家人团聚,第二天即回基地坚守岗位,半下午听闻乐小姑娘来了基地给刚任务回来的伤员们治疗,立即就赶了过来。
穿着便服的两位大佬,看到站在仓库前被族拥着的、已经是截然不同形象的小姑娘,先是愣了愣,瞬间脸上的浮出灿烂的笑容,唯恐形象有损,边疾走边整理仪表。
青年狼王们看到两位头儿跑来了,暗中无语的翻个白眼,却是一本正经的立正敬礼,喊“首长好”。
“行了行了,现在是放假期间,别搞得那么严肃。”柳正义随意的挥挥手,望向小姑娘,笑容比太阳还明艳:“小姑娘,你留长头了啊?你穿上民族传统服饰美得跟仙女似的,我差点认不出。”
“嗯嗯,我家长辈们也一致认为我适合传统服饰。”目迎着两位大佬的乐韵,毫无压力的接受赞美,露出“你们与我家家长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
“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黄旅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缝,边走边问:“小子们,听说你们燕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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