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想了想,
“唔,那倒是...过几天去看看。”
说话间扳着一头十五米高的四阶擂牛的蹄子一甩就把这个大家伙放翻,擂牛轰然砸在地面,震的半座山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擂牛震怒,昂着脖子发出嘶吼。
然而只听咔嚓一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大家伙就已经被尸首分离,死不瞑目。
干脆利落的把擂牛和黑山野猪都变成了看起来顺眼许多的食材分装,林愁这才擦擦手。
术士敲了敲桌子,
“四分五十五秒,三只黑山野猪一头擂牛,厉害!好新鲜的牛肉,肉筋儿还在跳...”
“嗯?”林愁笑呵呵的说,“那要不要尝尝鲜?”
术士当然不会拒绝,
“好啊!”
林愁就不能提做菜,某只别人隔三百公里啃一口肉骨头它都能口水淌成河的滚滚忽忽悠悠就飞了回来,
“嗷,嗷呜嗷嗷?”
“...”
林愁无奈,随手取过两块牛肉,再上面各割下两条一米长短的肉段儿。
“新鲜嘛,自然是要吃生串儿,在大灾变前的北方,生串儿也是烧烤菜单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过咱们华夏比较挑剔,不像别的国家,牛身上随随便便哪个部位都可以单独拿出来生吃,能做成生串儿的肉一头牛身上就只有约莫半斤的分量,就是牛后退大腿内侧的部分,这个部分的肉鲜嫩筋道没有脂肪形成的雪花纹也几乎没有血管,肥壮的牛走路时两条后腿经常摩擦,所以也被叫成‘磨裆肉’。”
说着,林愁指了指案板上两条差不多一百多斤的“珍贵”磨裆肉,
“呃,换算到擂牛身上,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大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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