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吕绣和赵巧云都闻声跑来,见赵璎珞扑在陈庆怀中痛哭,两人都很惊讶。
赵璎珞也感觉到了她们的存在,连忙抹去眼泪离开陈庆怀抱。
她伸手拉住赵巧云的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吕绣走上前好奇问道:“夫君给她说了什么,她哭成那样?”
“我告诉她,我只恨自己没有能早点把她救出来,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吕绣摇摇头笑道:“夫君这番话,仙女都会被你哄下凡尘。”
“我是实话实说,甘泉堡时我救过她们一次,当时只救下巧云,别的就没有了,我心中就很遗憾。”
“夫君真想纳她为妾?”
陈庆点点头,“她对我很重要。”
吕绣很清楚丈夫的雄心壮志,已经走到这一步,他无法再回头了,只有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自己只能在后面默默支持他,而不是争风吃醋。
“好吧!我来安排,就在今年冬天,另外,夫君要对她好一点,她虽然不是。。。。。但她也没有经历过几次,完颜粘罕有几百个女人,对她腻烦后,就再也没有碰她,所以她名义上是完颜粘罕的妾,实际上是服侍完颜粘罕母亲的侍女。
真正伤害璎珞的倒不是完颜粘罕,而是他的妻子蒲察氏,她极为憎恨宋朝的公主,你没见璎珞手背上的伤疤吗?”
“那是怎么回事”
“被那个女人用香烫的,你可以想象她这十年受的罪。”
“她怎么虐待璎珞?”
“掌嘴,面壁下跪,不给饭吃,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但她最狠的就是用香头烧璎珞的手背,还用针刺她。”
陈庆心中顿时起了一丝杀机,这个女人不就在自己手上吗?
..........
次日中午,陈庆来到了城外军营,这里去年是举办科举之地,现在囚禁了女真将领的家眷,有千人之多,之前用图书画册换走的那批妇孺,在凤翔俘获的女真家眷,在京兆已经呆了三年了,而这次在太原和平安府俘获的女真将领家眷,将在明年三月交换。
陈庆来到一座大帐内坐下,片刻,两名士兵将一名女真妇人带进来。
女真妇人年约三十余岁,皮肤白净,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眉眼间看起来有几分凶悍,她便是完颜粘罕之妻蒲察氏。
蒲察氏胆怯地跪下,低头道:“罪妇拜见郡王!”
陈庆挥挥手,让两名士兵退下。
大帐内就只剩下陈庆和蒲察氏两人。
陈庆冷冷道:“我决定纳赵璎珞为妾!”
蒲察氏脸上挤出一丝谄笑,“那是她的荣幸!”
“你为什么要虐待她?”
蒲察氏吓得一哆嗦,嘴里嚅嗫道:“她年轻,身份高,我.....我怕她会取代我!”
“所以你就变着法子折磨她?”
蒲察氏大惊失色,连连磕头道:“郡王,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我怎么可能饶了你!”
陈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在桌案上,抽出剑,蒲察氏吓得哭喊起来,“不要杀我,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庆揪她头发,看了看她的姿色和白腻的脖子,冷冷道:“做什么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是不是?”
蒲察氏看见陈庆眼中燃烧的火焰,她心中顿时明白了,从来没有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她,着实让她害怕,她颤抖着声音道:“是!”
陈庆甩开她的头发,命令道:“给我趴下,像狗一样的趴下!”
......
此后,陈庆每天中午都会来家眷人犯大营,一连来了五天,才算饶过了蒲察氏。
陈庆之所以没有杀她,是因为她对赵璎珞的虐待没有突破陈庆的底线,否则她必死无疑。
.......
伪齐国被废除并没有引起汴梁满城欢庆,汴梁局势却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百姓们每天都艰辛的忙碌,养家糊口。
在汴梁大相国寺附近有一家刻字社,叫杨氏刻字社。
正是杨天放开的铺子,杨天放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京报》创办者,也是总管事,虽然后面的东主是外戚向家,但向家产业太多,从不过问报社之事,基本的都是杨天放一个人掌管。
汴京陷落后,《京报》也没有了,杨天放召集了十几名跟随他多年的工匠,开了一家刻字社,惨淡经营,勉强糊口。
这天中午,一名道士走进了刻字社,“无量寿福,几位施主好!”
杨天放连忙迎出来,“道长是来化缘吗?”
“非也,请问杨天放东主是哪位?”
“我就是,请问道长法号,有什么事?”
道士微微笑道:“贫道法号青松,有一笔大买卖要托给贵社。”
杨天放大喜,“需要我们要印什么?”
“是我外地的一个师兄要印刷几千本经文,这个活贵社能接吗?”
“需要我们去外地吗?”
“不是,就在汴梁。”
杨天放知道,印得越多,对方要求就越多,就越麻烦,可是.....有几千本啊!他们半年接不到这么多生意。
他犹豫一下道:“接是可以接,但要细谈!”
青松道士摸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这是定金,需要杨东主写一张收据给我,然后明天上午,请杨东主来城北老君观细谈,我和师兄会在观内等候。”
“好!我一定到。”
........
青松道长返回道观,见到了正在观内等候的呼延雷,呼延雷也是今天上午才到汴梁,这座老君观目前就是他们在汴梁的情报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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