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窥脑之瞳,但是我真的能看到人的脑子。
那五色石西瓜,就是一个天下绝顶聪明的脑子!”
沈老二兴奋的说道。
诸葛明也是皱了皱眉:“什么是窥脑之瞳?”
“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由他回答比较好。”叶枫说着,看向沈老二:
“你说的是可以窥视到人的想法,还是窥视到人的脑子?”叶枫故意这样问道。
这个沈老二很有表达欲,应该是平常被当成神经病的时候比较多,所以此时叶枫若是这么问,肯定就能得到一个详之又详的答案。
毕竟窥脑之瞳这种东西,叶枫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太具体的,他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不,不是想法,是脑子!”
果然,沈老二立马解释道,而且还特意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壳。
“那怎么可能呢?”叶枫有些好笑,继续引诱沈老二说下去。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两个人的脑子是一样的,就如同马一样。”沈老二得意地微抬起头。
叶枫知道,这货的思维已经在跟自己走了。
“是玛瑙吗?
我的确听闻过这类传说。
传说玛瑙实为奇石,马死则扣其脑而视,也就是马死后形成的石头,不同的玛瑙颜色代表了马生前的能力。
其色如血者,则日行千里,能腾飞空虚;
脑色黄者,日行千里;
脑色青者,嘶闻数百里外;
脑色黑者,入水毛鬣不濡,日行五百里;
脑色白者,多力而弩。
衫辨者克闻马声而变其脑色。”
“你真的懂!”沈老二的狭长眼睛中迸射出神采,“你知道么!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自己也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我这双眼睛。
我的确可以从人的外貌看到人的大脑,如同马一样,大多数昏庸无能的人脑子都是白色或者灰色,只有真正的天才是别的颜色,而且,脑色是会变换的,小时侯不加以引导,即便是天才也会变得平庸,脑色也会变淡。
所以,我的儿子是我的骄傲啊!”
这一句话,仿佛触动了那个温柔妇人身上的某一个开关,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一样朝他扑过去。
这女人的气力远比她丈夫大得多,加上猝不及防,男人被女人骑马一样压在身下,女人伸出蒲扇大厚实的肉掌狠狠扇打着男人。
“你还好意思当着外人说!孩子都让你毁了!”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咬着牙扇自己男人的耳光,最后打不动了,才抽泣着站起来,坐到旁边。
沙发上的男人慢慢爬起来,揉了揉自己高肿起来的脸颊,那脸颊就如同是挂了两片烧熟的扣肉一般。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枫看向那个妇人。
“我本来有个很健康可爱的儿子,但是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居然说自己可以看见人的脑子!”
女人愤愤地说着,叶枫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孩子三岁的时候,他天天捧着儿子的脑袋看,看得我都发毛,他那眼神像看东西而不是看孩子。”
“终于有一天,他忽然将儿子抱了起来,疯子似的扔上扔下,吓得孩子大哭,我责问他为什么,他却告诉我,我们的儿子是个天才。”
女人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
“我相信了他的话,却犯下了一个无法饶恕的错误。
他叫我出去工作,说自己有一套训练孩子成才的办法,我们本来都是这里药厂的工人,家境也都不好,我们想这辈子也就这样混吃等死等了,一切指望都在这孩子身上,所以我就满怀希望地让他带孩子,自己则去多兼两份工。”
女人依旧低沉着声音说着,话语里夹杂着些嘶哑的哭音。
这时候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忽然精神起来。
“你知道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睛产生了变化,或许是因为碰上东宫家的贵人!
我可以透过人的眼睛看到他们的脑,看到他们哪部分在活跃,看到他们脑的颜色,就像以前的观马师一样。
我辞去了自己的工作,四处做试验,这种试验太容易了,大街上什么最多?
当然人最多,我到处看着他们的脑子。
知道么?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眼睛里看到的不是一张张人脸,而是一个个鲜活的脑子,会有什么感觉?”
他一边说,一边向叶枫靠了过来。
他的脸有些狰狞。
当然,叶枫丝毫不惧。
而且他从中听到了一个关键的名字——东宫家。
“当然,光这样不够,我还自学脑医学,看了很多的标本,这些东西日益完善着我的技术,我开始大胆地去和人交谈,而且我发现自己的确可以看穿人家的想法、构思、心情,等等。
包括刚才,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才问出的那些问题的,而刚才我让你进门的原因,也是看到了你脑子的不通。
与此同时,我的眼睛也开始变化,当看了众多的脑子后,我忽然想到,为什么没有去看自己的脑子?”
他的嘴唇起了一层白色泡沫,像那些从湖里捞起来未死的鱼吐着白沫一般,他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布满血丝,但我并没发现和我的眼睛有什么不同。
“很可异,我对着镜子看却看不到,或许镜子无法反射那些东西。
但是我不甘心,光是能了解别人的想法,这已经无法满足我的好奇心了,所以我又想到如何去分辨天才的脑子和平常人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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